袭击者里应外合早有征兆 法情报机构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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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情报系统再次遭遇“历史性失败”。

考虑到在过去三年中，法国一直是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和“基地”组织的主要目标之一，巴黎的恐怖袭击对法国情报机构来说并不意外，但11月13日巴黎恐怖袭击的规模、死亡人数和策划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了法国情报机构的想象。这使人们不可避免地要问，为什么在“9.11”事件后曾向美国提供大量有效反恐信息的法国情报机构，竟然被英美称为“反恐大本营”。

欧洲战略与情报安全中心(esisc)就法国巴黎恐怖袭击事件向《中国商报》记者提供的最新报告显示，“这是恐怖分子首次在法国境内使用自杀带，也是第一次。”在协调性和复杂性方面实现如此困难的攻击。”

同时，该报道还指出，专家声称，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有几个信号表明有人想袭击音乐厅。报告还指出，只有在欧盟层面进行反恐战略部署，才能确保巴黎未来的安全。

有内部和外部合作的早期迹象

截至14日晚，巴黎恐怖袭击已造成129人死亡，352人受伤；七名恐怖分子死亡。根据初步调查结果，很有可能是三组恐怖分子合作实施了这次袭击。这是自2004年3月11日马德里火车站连环爆炸案(191人死亡，1800人受伤)以来，欧洲大陆发生的最致命的恐怖袭击。

针对巴黎爆发的恐怖袭击事件，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表示:“这表明，背后复杂而复杂的恐怖阴谋可能已经准备了几个星期。”法国总统奥朗德也在讲话中证实，恐怖阴谋是“内部合作和外部合作”的结果。

这一次，esisc的专家表示，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们已经看到了许多迹象，那就是想要攻击演出场地。8月15日，法国逮捕了一名来自dgsi的嫌疑犯，他承认他打算袭击音乐厅。这名嫌疑人拥有法国国籍，据称他在5月份去了叙利亚，并收到了一系列关于如何对音乐厅和公共活动发动恐怖袭击的指示。

法律情报机构过去是英美模式

自今年1月以来，法国情报机构已经挫败了至少10起恐怖袭击。然而，悲剧再次发生后，法国情报机构再次受到质疑。与今年年初《查理周报》悲剧中的孤狼行动相比，法国情报系统在巴黎许多地方遭到袭击时失败了。

法国情报机构，尤其是反恐机构，曾经是英美效仿的对象。从1996年到2012年，美国遭受了“9.11”事件，伦敦经历了“7.7”地铁爆炸事件，而法国在自己的国土上避免了任何重大的极端袭击，并被称为欧洲的“反恐中心”。

那些年，英国、美国和其他政府代表团经常派人访问巴黎，了解法国人民如何有效地打击恐怖主义。“9.11”事件后，法国迅速向美国提供了一系列极其有效的情报，以深入了解基地组织和恐怖分子。

然而，2012年标志着反恐“法国模式”的衰落。法国基地组织成员穆罕默德·梅拉在法国南部图卢兹的一所犹太学校前开枪打死了三名学生和一名教师，震惊了法国社会。

法国反恐检察官弗朗索瓦·莫利纳(Franois Molina)后来指出，梅拉两次前往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边境的瓦济里斯坦地区接受“基地”训练。

在互联网时代的反恐浪潮下，无论是法国情报机构内部还是外部，都认为法国以往的反恐方法有些过时，存在内耗。

一个已经到了极限的新情报部门

近年来，法国和美国在反恐法律基础上存在很大差异。

首先，根据法律，法国情报机构在中国的监控权力极其有限。1991年的一项法律仍然限制法国情报机构安装窃听器。在法国，情报机构不能合法追踪汽车或监控公寓。

尽管法国情报机构有一定的能力监控手机，但恐怖分子不再在手机上泄露实质性信息。

与此同时，自2006年以来，尽管法国情报机构已被授权获取电子通信的元数据，但它们无法监控电子邮件的内容。

直到今年6月，法国国民议会才通过了备受争议的情报收集法案。该法案旨在加强情报收集手段和工具，以适应网络时代，例如授权情报机构直接进入可疑恐怖分子的计算机网络和社交网站，拦截数据或安装监测设备。但当时，该法案也引起了法国许多人权组织的强烈抗议。

第二，国土监视方向刚刚合并，人力不足，协调能力有限。

在"梅拉赫案"之后，时任内政部长、现任法国总理瓦尔斯认识到领土监视方向的局限性，并于2014年将两个法国情报机构合并为法国国内安全总局。然而，一年后，合并后的机构被其内部人员斥为“大而弱”，面对新形势下的反恐需要，仍然缺乏人力。

在《查理周刊》的悲剧发生后，dgsi官员Kruai指出，在过去，法国面临的恐怖行为往往只涉及十多人，但目前，数百或数千人策划的恐怖行为需要处理，人力明显不足。

Kruai指出，每天24小时监控一名嫌疑人需要15-20人，跟踪1，000人需要15，000-20，000人，而dgsi目前只有3，500-4，000名员工。

最终，无论是监视国内恐怖分子，还是将人力资源投入到频繁出入叙利亚和其他国家的潜在恐怖分子手中，dgsi都面临两难境地。就像制造《查理周报》悲剧的库基兄弟一样，法国目前有4000 ~ 8000人被列为“S”(危害国家安全)监控对象，但由于人力问题，法国情报机构无法对他们全部进行监控。

泛欧盟合作能解决问题吗

巴黎恐怖袭击后，欧盟委员会立即站起来，表示将与法国一起进退，并在20国集团峰会上推动全球反恐问题。

此前，为了防止法国极端分子飞往叙利亚，法国政府立法简化了在机场逮捕犯罪嫌疑人的程序，欧盟国家也加强了在打击极端分子信息交流方面的合作。

然而，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指出，11月13日的悲剧证明，这种合作远远不足以控制日益增多的欧盟极端分子造成的恐怖事件。

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指出，考虑到法国将永远是伊斯兰国和基地组织的主要目标，只有在欧盟层面开展反恐合作，提出反恐泛欧盟战略，才能有效控制未来该地区的极端恐怖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