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6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举行例行记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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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李克强总理14日在新加坡出席第21届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时表示，中方愿与东盟国家共同努力，在未来三年内完成《南海行为准则》磋商。中国在提出这一愿景时有什么考虑？

答:目前，在中国和东盟国家的共同努力下，南海局势正在稳定和改善。中国和东盟国家全面有效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积极推进海上务实合作，在《南海行为准则》磋商中取得重要共识和进展。

今年8月，中国和东盟国家外长在一系列东亚合作外长会议上宣布，将形成《指导方针》的单一谈判文本草案。在新加坡举行的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上，11国领导人同意在2019年内完成对《指导方针》单一协商文本草案的第一轮审查。中国领导人在会上还提出了在三年内完成“指导方针”磋商的设想，充分体现了中国与东盟国家共同维护南海和平稳定的诚意、决心和信心。

早日在协商一致的基础上完成“指导方针”磋商是东盟国家的共同期待和中国的真诚愿望。中方愿与各方共同努力，落实领导人共识，排除外部干扰，达成符合地区实际的地区规则，早日满足地区需求，维护南海和平稳定。

问:美国副总统伯恩斯表示，南海不属于任何国家，美国将继续在国际法允许的范围内行使航行和飞越自由。中国认为伯恩斯的言论是挑衅吗？

最近，美国有些人不时发出各种各样的噪音。每个人都在听和看。

关于南海问题，我们早就说过，南海的航行和飞越自由从来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一再要求美方或那些声称南海航行自由存在问题的人，请提供证据证明哪个国家的哪艘船、哪架飞机，以及在南海航行或飞越时遇到的问题。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给出明确的答案。因此，所谓的南海航行和飞越自由是一个不存在的错误主张。

中国的立场非常明确。我们愿意与该地区各国合作，坚决维护所有国家根据国际法享有的真正的航行和飞越自由。与此同时，我们坚决反对打着所谓航行自由的幌子，损害南海沿岸国家主权和安全利益的行为。

此外，请你提醒美国有关官员，美国尚未批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如果美方能够尽快批准并遵守该公约，我认为这将更有利于维护南海的和平与稳定。

问:据报道，温州一名主教失踪已有几天。你能提供相关信息吗？这件事会阻碍中国和梵蒂冈关系的改善吗？

我没有听到或理解你提到的具体情况。至于你提到的中国和梵蒂冈的关系，我们已经多次阐述了我们的原则立场。双方都努力改善相互关系。我们愿意继续与梵蒂冈相互努力，开展建设性对话，增进了解，积累互信，推动双边关系的改善进程。

问:我们看到，11月14日在新加坡举行的中国-东盟领导人(10+1)会议上，李克强总理宣布，中国和东盟国家最终完成了自由贸易协定“升级版”的所有国内程序。你如何评价这项成就的重要性？

答:15年前，中国和东盟建立了战略伙伴关系。15年来，双方关系进入了一个全面发展的新阶段，从快速增长期到升级换代的成熟期。八年前，中国和东盟正式建立了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自由贸易区，顺应了经济全球化的趋势，给本地区各国人民带来了巨大利益。中国连续9年成为东盟最大的贸易伙伴，东盟连续7年成为中国的第三大贸易伙伴。双方双向投资超过2000亿美元。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协定“升级版”正式生效是中国-东盟关系中的又一件大事。这将进一步加强中国-东盟经贸关系，并向国际社会发出中国和东盟国家坚定维护多边主义和自由贸易的积极信号。

许多东盟领导人高度评价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协定“升级版”正式全面生效。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表示，他相信东盟和中国将继续促进贸易和投资合作，维护多边主义和多边体系，这符合中国和东盟国家的共同利益。印尼总统佐科表示，面对国际经济的诸多不确定性以及保护主义抬头和零和博弈势头的挑战，东盟和中国别无选择，只能加强合作，使东盟和中国成为和平与安全、稳定与繁荣的重要支柱。担任东盟轮值主席国的新加坡总理李显龙表示，东盟和中国都支持基于规则的开放多边主义，并扩大开放和互联互通。《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协定升级议定书》的全面实施将发出支持多边经贸合作的强烈信号。

我想强调的是，中国一直致力于与地区国家合作，推动地区经济一体化和经济全球化的进程。目前，尽管国际经贸合作面临单边主义和保护主义抬头等挑战，但区域经济一体化和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没有改变。中国将继续把东盟作为其周边外交的重点。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协定“升级版”全面生效为契机，中国将与包括东盟成员在内的地区国家一道，进一步推进区域内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推进东亚经济一体化进程，与东盟建立更高水平的战略合作，构建更加紧密的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使中国-东盟合作继续成为促进地区和平与繁荣的重要支柱。

问:昨天，李克强总理和俄罗斯总统普京在新加坡举行了会晤。外交部对这次会议有何评论？

答:关于李克强总理会见俄罗斯总统普京，我们已经发布了相关信息。众所周知，中国和俄罗斯享有最高水平的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两国领导人利用包括双边访问和多边会议在内的各种场合，就中俄关系和共同关心的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保持密切沟通和协调，交换意见。我们高度重视当前中俄关系的高水平发展，期待继续利用各种机会与俄罗斯保持密切协调与合作。

问:据中国商务部称，中美经贸谈判已经恢复。你的反应和期望是什么？

答:中国商务部发言人昨天在新闻发布会上回答了类似问题。11月1日，中美两国元首通电话后，双方恢复了经贸领域的高层接触。与此同时，经济团队也在相关问题上保持密切联系。

问:据报道，朝鲜开发了一种新的战术武器。你认为这会对朝鲜半岛的无核化构成威胁吗？

答:我刚刚看了相关报道，不知道具体情况。正如我们所见，在有关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半岛局势发生了积极变化。我们希望半岛目前的积极势头能够继续下去。

问:美国副总统伯恩斯表示，特朗普总统和朝鲜领导人金正恩可能会在明年举行会晤。中国对此有何回应？

答:中国一贯支持朝美接触和对话。目前，美国和朝鲜正在就落实领导人会议达成的共识进行对话和接触。我们希望美国和朝鲜之间的高层接触将有助于推动朝鲜半岛局势继续朝着缓和的方向发展，并推动朝鲜半岛问题的政治解决进程。